Be my man

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

 主要是想抒发我不能喝奶茶的愤怒

里面是磨磨唧唧就是不和好的ggad,和很着急的伦敦好室友鹿犬,可能会有卢唐

注意避雷

人物是罗姨的,而我爱他们所有人









01


西里斯和詹姆搬到了一个新的公寓。搬家的原因是上一个公寓的合租对象生活习惯十分差劲,对方从来不洗袜子,最后那个硬梆梆的袜子可以粘在墙上长出一朵蘑菇。



西里斯受不了这种生命的奇迹,詹姆也对室友每天半夜爬起来点炸鸡这样丧心病狂的举动表示强烈谴责。正好莱姆斯隔壁公寓的人因为把钠放到下水道里引发爆炸被投诉搬走了,于是他们就搬了过来。



和莱姆斯合租的还有两个室友,一个是个老师,长得特别好看,有一头漂亮的红色头发,第一次见面就送给他们两双毛线袜子。西里斯对袜子心有余悸,全给了詹姆穿。



另一个是个腼腆的男孩,还在上学,说是读研,搞得什么生物工程。每天就看着他手里揣着小白鼠,那只小白鼠很亲人,第一天就偷了西里斯的半包薯片和金币巧克力。



他还有个哥哥,西里斯发誓那是他见过最热情的哥哥。忒修斯见到纽特就像猫见到猫薄荷,逮到怀里一顿猛吸,然后露出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詹姆以为他是个有毒瘾的人贩子,吓得他赶紧给警察局打电话,后来发现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警察,是知法犯法。



虽然纽特人奇奇怪怪的,但是他每天放学会帮忙带奶茶回来,奶茶是当今社会最能拉进人与人之间距离的社交利器,所以西里斯和詹姆和他们熟得很快。



星期六他们都坐在詹姆他们这间的客厅里看电影,顺便嘬奶茶。纽特说喝奶茶不好。邓布利多语重心长地问他:“奶是健康的吗?”


乖宝宝纽特:“是的。”


邓布利多:“茶是健康的吗?”


纽特:“是的。”


邓布利多嘬了一口珍珠:“那奶茶就是健康的了。”


纽特觉得这话很有问题,又偏偏无法反驳,他只能一边喝奶茶一边想。


四季青好喝,他最后放弃思考。快乐就完事了。



西里斯对邓布利多的歪理心悦诚服,老师总是有道理的,从上学的时候你就说不过你老师,到了社会上依然如此,你老师还是你老师。



邓布利多是大学教授,和纽特一个学校。纽特说邓布利多是教马哲的。学这门课的人基本与头发绝缘,连马克思都没有头发只有大胡子,毛发旺盛得不成比例。只有邓布利多的红色长发屹立不倒,在一众脑门反光的教授里清新脱俗,深受系里同学的欢迎。每次他们都会用卡成PPT的网络抢邓布利多的选修课,最后获胜的还是那些用流量的贵族。



邓布利多说只要你们学马哲,你们就是马克思的女婿。因为马克思只有女儿。



纽特说他们学校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想要当马克思的女婿。追邓布利多的人可以从马哲选修课教室一直排到他的实验室,身后常年缀着各种小奶狗小狼狗,可甜可咸,结果他就是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西里斯嘬了一口珍珠:“上次我去你们学校,还有个小男生给我塞巧克力呢,说是给你的。现在的小男生真是纯情。”



邓布利多摇摇头:“那个男生后来来问我你的电话号码,纠缠了我一个星期。”



西里斯马上变脸:“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动不动就移情别恋。”



詹姆的脸色和他的抹茶奶盖一样。



莱姆斯看了这对小情侣一眼,把自己往纽特那里移动了半个臀位。



很快他们都把这件事忘掉了。邓布利多说要去家乐福买土豆,今天打折,西里斯说我也去,顺道载你一程。



他们两个来到了家乐福,西里斯放了三包薯片,邓布利多放了两罐蜂蜜糖,两个人提着两大袋土豆和一起打折的牛排,嘴里叼着小猪佩奇棒棒糖。邓布利多还穿着抽奖赢来的冰雪奇缘小披风,和女王一样走路都带风。



然后他们在自己小区看见了一个男人。



用西里斯的话说,是一只有着明显择偶倾向的金色大鸟在对邓布利多疯狂暗示。邓布利多非常冷漠,虽然小披风上抖动的亮片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十分平静。所以这只大鸟是在邓布利多抽他的边缘大鹏展翅。



西里斯在想等会他们动手了我是报警还是协同作案。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邓布利多就冷漠地开口了:“先生,你挡路了。”



西里斯亲眼所见这只大鸟的鸡冠都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从一个活蹦乱跳的GIF变成了可怜的JPG。



我还是先打动物保护协会的电话吧。西里斯想。




02


有什么比见到前男友更尴尬的吗?


有,就是你还带着你的男性朋友,且勾肩搭背,且很暧昧。


那有比见到前男友还带着男性朋友更尴尬的事吗?


有,不仅如此,你还穿着冰雪奇缘的小披风,吃着三岁小朋友挚爱的小猪佩奇棒棒糖。



邓布利多把自己关进房间,企图用自己的长头发把自己勒死以缓解尴尬。结果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就舍不得下手,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当鸵鸟,这样说不定也能因为缺氧闷死自己。



唉,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心慈手软。邓布利多伤感的叹息。


西里斯发现邓布利多自从见了那只金色大鸟人之后就心情很糟,一进公寓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他敲了三次门,对方都没有回应,因为鸵鸟是不会说话的。


“邓布利多你在吗,我多炸了炸鸡,在的话就吱一声。”


邓布利多打开房门:“吱。”


邓布利多不知道西里斯是怎么多炸了十个鸡翅的,但是人类没有理由不喜欢吃鸡。莱姆斯和纽特也从各自的房间钻出来,大爆手速地抢了两只鸡腿。他们从来只在这个方面被人夸奖不可限量。



“所以刚才那个鸟人是你前男友?”西里斯嗦了嗦手指上的油。


邓布利多肯定了西里斯对格林德沃的评价:“格林德沃就是个渣男。”


詹姆给西里斯喂了一口鸡翅:“我帮你拿着吧,你别碰了。”


邓布利多看着这对黏糊糊的小情侣你一口我一口,突然觉得手里的鸡翅它都不香了。



纽特在这方面神经粗得和大碗宽面一样,还在龇牙咧嘴地啃鸡腿,鸡腿被啃得和蚂蝗过境一样。邓布利多恨不得给这个没出息的傻孩子脑袋来一下,让他看看现在的小情侣如何世风日下



莱姆斯早就看淡了,他云淡风轻地把油擦在詹姆的睡衣上,上面的海绵宝宝瞬间变得很油腻。



“他们一直都这样吗?”邓布利多小小声问道。


莱姆斯平静地回答:“他们从十一岁上小学的时候就这样了,高中的时候还要手拉手一起上厕所。”


末了还补充一句,语气里满是饱经风霜:“我都习惯了。”


人民教师邓布利多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早恋。




03


格林德沃似乎是一个小插曲,他就是一颗小石子,丢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只是起了两圈涟漪,就再也掀不起水花。



邓布利多看起来很正常,每天依然吃饭睡觉改论文。最近他要改的论文特别多,他的头发开始疯狂离开他的头皮学习前辈们做自由落体运动,并潜伏在家里每一个角落。今天早上纽特还在他的番茄酱里吃出邓布利多的头发,这个家伙非常狡猾,利用自身的颜色优势欺骗了乖宝宝纽特。



他再浇死了这个月第三盆仙人掌之后,热爱生命的纽特没收了他折磨家里植物的工具,一个大铁皮喷壶。



我为什么要想格林德沃,邓布利多晃了晃脑袋,里面没有水声,只有格林德沃小人在他脑袋里委屈巴巴在问他,阿尔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不想我吗?



这是魔鬼,他断定。



西里斯正好过来串门,其实是来邓布利多这里偷吃巧克力,当然也可能是莱姆斯的。


“西里斯,你过来帮我敲敲脑袋,”邓布利多走过去,“我出现幻听了。”


西里斯一副“你终于学傻了吧”的神情怜爱地看着他,果然资本主义社会不需要马克思主义哲学。但是他还是帮忙给邓布利多揉了揉脑袋,手劲之大导致颅内压迫,邓布利多的眼珠子差点没被他挤出来。



“你要死啊,”邓布利多赶紧坐起来,深怕他把自己搞得脑变形。


“我原来都是给詹姆这么揉的,”西里斯不明所以,“他说我按摩技术很好的。”


邓布利多看着他,像看一个三岁的孩子,就是看弟弟的那种眼神:“他对你是真爱。”


西里斯傻乎乎地问他:“你要不要去喝奶茶,我知道附近开了一家奶茶店,现在买一送一。我请客。”


邓布利多一眼看穿对方想要喝奶茶的心思:“詹姆不是不允许允许你喝奶茶了吗?”


西里斯被揭穿了小心思,他上星期喝奶茶吐了,他觉得是珍珠没煮熟的问题。但是詹姆坚称是他奶茶喝太多的问题,规定他一周只能喝一次,并且抓住了他两次半夜偷偷起来拿外卖。


詹姆看了一眼外卖单。


我年迈的老父亲已经睡着了,请偷偷地把我的奶茶放在门口,一定要轻,事成之后发红包给小哥。”


他又看了一眼西里斯,发现对方又没穿拖鞋,光着脚踩在地上。


老父亲詹姆遂冷漠一笑,宣布剥夺西里斯一个月的快乐源泉。


不过邓布利多今天决定和他同流合污,他围上围巾:“走吧,我不告诉詹姆。”


西里斯眼睛亮了:“走走走,还是你够意思。”


他把自己的摩托车推出来,一踩油门,摩托车就轰鸣着往外冲了出去。


邓布利多感觉自己头皮凉飕飕的,感觉他的头发正在一根一根飘落,他开始后悔答应西里斯了。


他想到了格林德沃,上次见到他,他还有一头浓密的金色头发。时间总是偏爱于他,自己都面临中年的秃头问题,他看起来还和原来一样。真是不公平。



他都以为他记不清原来的格林德沃了,现在想想只是自己特地把这段记忆放到大脑的角落里生灰,就像是忘拆很久的快递盒子,再次打开还是会让人惊喜发笑。



格林德沃原来也骑摩托车,不过不是西里斯的这辆哈雷,而是一辆黑色的KTM。他坐在后座上,看见前面格林德沃的头发从头盔里面泄出一截尖端来,像是金色碎屑飘散在风里。



他还很孩子气,炫耀似的在十字路口漂移,车胎划出圆润的一个圈。他吹着口哨:“抓紧我,别跌出去。”旁边的交警要拦他,格林德沃可是个混小子,不管不顾地加速往前。



自己只能紧紧抓住他的皮夹克,大男孩的身上的烟草味和皮夹克的皮革味混在一起,细细密密地交织在他的鼻尖,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道路的尽头是橙色的落日。阳光浓稠得像蛋黄,如有实质地裹在他的身上。



格林德沃回头笑他:“我们的好学生快把我的拉链拽掉了。”


他准备反驳,一开口被冷风灌了一嘴。格林德沃长腿一架,把摩托车停下来,他随着惯性直接撞到了对方的后背上。



隔着薄薄的皮夹克他可以感受到格林德沃背肌的轮廓,他有点馋,伸出手摸了一把。格林德沃背脊一僵,反应过来的他手指也随着肌肉细微的颤动而停住。皮夹克上穿来的体温让他烫了手,这温度一直烧到他的脸上,再大片大片地涂抹到他的脖子和耳朵。



“好学生要和我学坏了。”还是格林德沃反应得快,他看见红灯变成绿灯,他赶紧踩了一脚油门。



摩托车载着两个人向落日的尽头奔去。





04


“邓布利多,你下车了,”西里斯把头盔摘下来。


西里斯看他恍恍惚惚的样子,关心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


邓布利多下意识接了一句:“格林德沃。”


西里斯痛心疾首:“你坐在我车上想你前男友?”


邓布利多回过神来:“总不能在你车上想你男朋友吧?”


西里斯:“不行,想都别想。”


格林德沃真是个祸害,邓布利多叹口气。


西里斯拿到了小票,他前面还有两百个人在排队。于是他拿出了手机,里面下载了全套的《哈利波特》。


邓布利多特别喜欢里面的那个校长,他希望自己这个年纪也能枯木逢春地长出长长的胡子和茂密的头发,最好能管一所学校,他早就想把马哲当成必修课了。而且里面的格林德沃脑袋光秃秃的,让他心情非常舒畅。


“你看这个人他挺帅的,”邓布利多指着小天狼星,里面的小天狼星穿着很非主流的监狱单件套,蓬头垢面,西里斯嗤之以鼻。


西里斯:“还是我帅一点。”


邓布利多:“你就不能稍微谦虚一点?”


西里斯委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现在的社会已经容不得老实人了。”


最后他们达成一致,觉得里面最厉害的是卢平,因为他可以变成狼人。


西里斯说他还知道一个人也可以在月光下变身。邓布利多敷衍但配合地问是谁啊。


西里斯把手机翻过来露出手机壳:“就是她,美少女战士。”


邓布利多今天第二次后悔和西里斯出来喝奶茶。


奶茶真是万恶之源,邓布利多决定多加一份波霸。


他们看见电影里的反派要搞格林德沃,这个格林德沃的脸上都是皱纹,邓布利多不知道他真的老了会不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伏地魔没鼻子,”西里斯摇摇头,“这也太丑了吧。”


“他连头发都没有,你怎么能要求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有鼻子,”邓布利多语气温柔。


西里斯赞同他的观点,两个人继续蹲在门口看。


反派最后还是把格林德沃杀死了,屏幕里面绿光闪烁,反派口齿不清地喊着什么啃大瓜,像是饿了好几年的猹。



他们蹲在地上,还有排不完的队,天气超级冷,而邓布利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电影里的反派没有头发也没有鼻子,生活真是操蛋。




西里斯突然问他:“你对格林德沃是不是余情未了?”


“虽然他是个渣男,但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几个人渣?”



邓布利多猝不及防被连扎两刀。他蹲在地上,把脸埋在围巾里,鼻子被风吹得发冷,鼻腔里面的热气凝成细小的水汽依附在上面。


“我不知道,不过都分手这么久了,他现在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完全不了解,”他看着西里斯,“你能想象吗?比如你和詹姆分手好多年。”


西里斯看着他:“我不会和詹姆分手的,你知道的,我们十一岁就在一起了,他是我大半个人生。”


他有些羡慕西里斯了,这样可真幸运,他想。


“反正分都分了,再去想这些也是徒增烦恼而已。”他换了一只脚支撑自己,亚洲蹲他学不来,只能靠一只脚支撑全部的重量,压得他脚跟都麻了。


西里斯点点头赞同:“还是你想得开,不如我们等下去吃烧烤吧。”


邓布利多没搞清楚他的脑回路,但不妨碍他听懂后面半句话:“我来点外卖吧,我看队伍还挺长的。”


他们放心大胆地点了一堆羊肉串和里脊肉,西里斯后知后觉这样不太健康,詹姆不同意他一次性吃那么多肉。


他咬了咬手指:“这样会不会不健康。”


邓布利多觉得很有道理,又点了两串韭菜:“那来点绿色蔬菜。”


觉得这样就变得相当健康的两个人又追加了五串翅根。





05


他们还蹲在奶茶店门口。


不过现在他们拥有了烤串,旁边的人纷纷回头注视他们。有个胖乎乎的先生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一声,因为空空如也的肚子产生的巨大回声而显得特别嘹亮。


西里斯把自己的烤串往邓布利多那里藏了藏。


邓布利多从善如流地从里面挑走了翅根,等西里斯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一排干干净净的骨头。


期间詹姆还打电话给西里斯问他在哪,西里斯谎称陪邓布利多去做产检,现在正在妇产科排队。


“对对,怀的是男孩,”西里斯面不改色心不跳。


产妇邓布利多气得把西里斯的翅根全吃了。


就在邓布利多啃韭菜的时候,一杯奶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差点把鼻子怼在上面。


我出现幻觉了,排队和烧烤果然让人神志不清。我以后应该和詹姆一起监督西里斯,你看吃那么多烧烤,都把人吃傻了。


他眨眨眼,奶茶还在他眼前。



“我买了你喜欢的口味。”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还出现了严重的幻听,合理怀疑是烧烤中毒。


格林德沃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很无辜:“我说我只是恰好从这里路过,恰好买了奶茶,恰好喝不完你信吗?”


邓布利多冷脸:“不信。”


“你还恰好买了金桔柠檬,加波霸,全糖去冰,”邓布利多说话声音很轻,飘散在被人群捂热的风里,“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你还记得。”


格林德沃看着他的发旋:“不是,你不能再吃那么甜了,我买的是五分糖。”


邓布利多:“五分糖是没有灵魂的。”


“你是怎么排到队的?你有这种渠道为什么不分享给我?”



格林德沃:“我花了五百英镑买了前面的小票。”


他用的是钞能力,邓布利多好酸。




旁边的西里斯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藕断丝连,打断胳膊连着筋,私相授受,暗渡陈仓。


只要他一靠近邓布利多,格林德沃的眉头就皱起来可以夹死苍蝇,流露出仅对他可见的敌意。他一远离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就会笑得非常自信,散发他无处安放的雄性荷尔蒙。


这两个人绝对还有那么点意思,西里斯断定。


邓布利多本来以为格林德沃就是他拿来打水漂的小石子,一个小时前他还会西里斯信誓旦旦:“格林德沃他绝对翻不出什么水花。”


直到他再见到对方,才发现格林德沃是个加速度坠落的陨石,正正中中地砸在他这片小池塘里,把里面的水全部震了出去,还蒸发干净。


他今天第三次后悔和西里斯出来喝奶茶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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